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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人到中年的散文隨筆

關於人到中年的散文隨筆

人活著,真的很累,有一種疲憊,說不出來,一種無奈,叫做人到中年。下面是本站小編給大家帶來的關於人到中年的散文隨筆,供大家欣賞。

關於人到中年的散文隨筆

關於人到中年的散文隨筆:人到中年,想開放下

人到中年,我們的人生己經走了一半,已經步入不惑之年,已經該是看開了,想通了,懂得了。

奮鬥過、拼搏過,得到過、也失去過,驀然回首,留給我們的時間還有健康,都己塗抹上淡淡的蒼涼和疲累的痕跡,也許此時我們才真正明白我們需要什麼,我們該如何活著。

青春如花的美好和激情,趨於平靜淡然,時常也會湧動浪漫的情懷。看著父母的華髮,瞧瞧孩子瘋長的身材和叛逆的思想,再想想自己事業平平,夫妻己若親人般只剩絮叨和關愛。突然間似乎生活就如一湖沒有漣漪的死水,心中翻騰著那些激盪過的夢,瘋狂過的歲月,驚慌時間竟是如此地匆忙,還有多少夢沒有圓,還有多少事沒有做,還有多少景顧不上看,又有多長時間沒去看望一下父母,而於我們自己,更是不敢懈怠,不能就這麼將一生最輝煌的時刻輕輕地淡然地無所收穫地滑落。

人到中年,己擁有很多,妻子、孩子、房子,車子,票子。但這一切奮鬥到手的時候,而一些人開始了迷茫,開始了不滿足,開始了想入非非,開始了心猿意馬,開始了對生活的顛覆,開始追逐不屬於自己的幸福和快樂,開始不顧一切地瘋狂。家開始風雨飄搖,正處在性格成熟期的孩子,純美的心靈和最溫馨的家園瞬間坍塌,他們的命運也許在這一刻可能會被改寫。

人到中年,悽迷,是因放下了不該放下的美好,抓著本該可以放下的淒涼。

那些離異、喪偶、依然單飛者,假如想開放下,假如明白想要幸福該如何取捨,如何寬厚,如何珍惜,人生對於他們應該是厚愛有加。趁著屬於我們的時間我們的生命我們的健康正處在花開正豔,日至中天,看淡名譽,看淡錢財,看淡物質等一切身外之物的牽絆,真情牽手一份能夠相伴以老的情,盡情享受生活的饋贈,遠離孤獨、寂寞和清苦。

人到中年,因為不再年青,曾經的激情、瘋狂、本真早已在時間的弦上彈湊不出太過激揚的曲調,一切歸於平靜中淡然優雅從從容容和風細雨般寧靜祥和的美好,遇到愛遇見美學會了欣賞和讚歎,該是收斂起那份想擁有的感動或是衝動的雉嫩,而是在欣賞的同時讓自己更加的成熟、寬懷和獨具魅力。

人到中年,應該懂得生命和親情的重要,應該想開放下,應該好好享受靜如流水般微浪輕風的生活。

人到中年,生活猶如清茶一杯,品出它漫留舌尖上的濃香和淡淡的苦澀,心在茶韻裡寧靜致遠,高雅素潔。天高雲淡容日月星辰或喜或憂或陰或晴或圓或缺,人,走在其間無論豔陽高照,還是雪虐風饕,都能淡然走過。

人到中年,不要用世俗的眼光看待生活和情感,真情不是沒有,而是你戴著有色眼鏡,無法看清它的真誠;或是人們總用豐厚的物慾包裝它的精美,讓它原本的光芒黯然失色。

幸福並不遙遠,好好把握。

關於人到中年的散文隨筆:人到中年,為愛迷茫

那天火辣辣的熱浪還在激烈地升騰,靠陽面的辦公室異常的悶熱,但我依然堅守在電腦旁拼湊文字,泡上一杯龍井,嗅著淡淡的茶香,沉浸在生活幽靜柔順的光暈裡。

一陣敲門聲喚醒,急忙喊一聲:請進!方才知道窗外的風兒將門鎖了。開門,他笑容歡快而穩健地站立,瞬時有點驚訝,多年不見他依然如故,神態依舊從容而開懷,看破紅塵之年的他,淡然地說著這些年的變遷和發展,幸福和溫暖,顛沛和流離,奔波和辛勞。但他的眼眸還是難掩淡淡的淒涼。我開門見山地問:“早成家了吧。”我的直截了當讓他更加隨意,他輕嘆一聲說:“沒有,就是想拜託你給介紹一位。”從他坦誠的話語和真切的眼神我明白他不是開玩笑而是非常認真的,是信任我的。

走進婚姻,願望都是相伴以老,但生活總有這樣那樣的悲哀或荒蕪。我認識他曾經的妻子,她給我的感覺是一位很一般的女人,也許見她時她正在病中,是呻吟狀是萎靡不振的樣子,蠟黃的面板,悽楚的神情,臉上浮掛著淡淡的微笑。

那次在京城偶遇,他陪她千里奔走,尋找腎源,為生命尋求一線希望,那份細緻和關愛,不是深愛是很難支承他用盡所有熱情奔走求救,深感他們情深意濃,那時他說他們早已離婚,只因親情,一直的照應,她更像是他妹妹。

他傾其所有為她治病,為她奔波,他們在京城時,配型好的腎源在長春,他義無反顧地帶她到長春手術,又回京城康復。

她在他細心的照料下,生命在病病懨懨間持續了好多個春夏秋冬,愛情偉大,還是親情深厚,因為他們既有愛情又有親情,在這一系列的變遷過程中,已經分不清究竟是哪一種情感將他們緊緊地牽絆在一起,早已沒有那張紙的約束,可卻比有那張紙更加的親密和諧。他本有更大的空間,更自由的身份追逐一份屬於他的愛,可他走了一程又一程,見了一個又一個,年青貌美也好,中年優雅穩重也罷,他總是很難入心入眼,全心全意的去接納,總能發現她們不合他心意的地方。

與他聊著聊著,猛然發現,他很難再認真地愛上一個人,因為他已為自己畫地為牢,太多的顧慮,太多的條件,如茂盛的雜草,早已網住了他的心扉,佔滿了他的心房,他的心沒有空間再寬容地接納一份情。

他對我講了他後來的幾段戀情,那個年僅二十七、八歲,單純幼稚天真的女孩,對他軟磨硬泡死纏爛打,其實她與他女兒相差無幾,不知是覬覦他的成功他的穩健,抑或是現成的家底,大膽地在他面前脫光衣服色誘你,但他卻產生不了愛憐之心,總覺輕浮,總感淺薄,總是少了在一起相伴的愉悅。還有一位三十多歲帶著一個女孩兒的女子,對他也很滿意,但他們相處他卻發現她涵養太差,一次他正與兩個女子談生意上的一些事,其中一位說,你說我們和你的愛人相比,誰更漂亮,他只能說你們漂亮啊。誰知正和她相處的女子當著眾人的面扯著他的衣領大罵,還汙言穢語相加,一時間大家都很尷尬。作為曾經是領導的他那一刻有點無地自容,他覺得她太缺乏教養。後來別人為他引薦了不少單生的女子,不是不夠漂亮,就是不夠溫柔,要麼缺少氣質,或是不夠勤快,每個人的身上都有這樣那樣的不足。

他對我倒是非常的坦誠和相任,說了這些年逐多的苦悶,一件一件浮萍似的遊移在他身邊如夢如幻的愛情插曲,那一個又一個飄浮過他身邊的影子,都無法走進他的心,產生心的共鳴。我看到他人到中年,對於愛的迷茫,抑或根本就沒有了愛,只是在挑選一件適合自己的鞋子。

本來,真愛是很簡單的,愛了就愛了,發自內心的歡笑和愉悅足夠,與其它紛紛擾擾的物質、地位、年齡、權力、富貴無關,也許稚嫩,但它純粹,沒有附加條件,在一張白紙上續寫愛的瘋狂和轟烈,雖然青澀,不成熟,但它真摯。

而人到中年,愛是在一張寫滿了曾經的愛或被愛,走過的悲歡離合,經歷的淒涼怨恨,這張紙己有密密麻麻愛或不愛的痕跡,在這張紙上續寫愛,很難看得真切它隱藏的美好或利益的關聯。

愛屋及烏,真愛時是可以無關年齡,無關經濟,無關周圍的人,無關健康,只是眼眸相觸彼此心靈愉悅。而今,他成功成熟,思想太過複雜,考慮太過稠密,追求太過完美,思慮裡融匯了太多的條條框框,哪一個女子都有不盡如人意的地方。在他不可能再有一見鍾情,不可能再在一個經歷過婚姻的女人身上找到完美,不可能在滄桑的面容上只看到清澈如水的柔情,不可能在一個謹小慎微有點卑微且帶著孩子的女人身上找到優雅,他看不到女人的寬容大度,倒是領教了女人在二次婚姻中的狹隘和偏執。更何況他要考慮他的財產,他還在乎她是否帶著孩子,他也在乎她的年齡、容貌、健康、工作、性格、脾氣、家庭等等,如此,他就是翻山越嶺,跋山涉水,在每一個未婚、離異、喪偶的異性間尋覓,卻再也看不到一絲一毫的能讓他接納或是心儀的女子,雉嫩不行,城府太深不行,有累贅不行,不夠女人味不行,太風騷不行,太年輕不行,年齡太大也不行,恰如其分不是沒有,而是入不了他的法眼。

婚姻,讓一位人到中年成熟的男人迷茫。

二次婚姻,需要更加寬闊的胸懷,更需要懂得和理解,更要珍惜,必定曾經失去過。

婚姻,更主要的是責任和義務,二次婚姻更多的是為著彼此能夠依靠。

如“青春四十”中,李小龍所說:愛情就是幼稚的,成熟的是親情。

但人們經歷了婚姻,變得複雜起來後,是很難再產生真愛而不瞻前顧後的。

我長嘆一聲,我想我幫不了他。

關於人到中年的散文隨筆:到了中年

發現自己曾經烏黑濃密的頭髮漸次稀疏是在自己三十多歲一個秋天的偶然瞬間,那時正是自己最辛勞的時侯,此後,就一直關注著自己頭頂的青絲漸漸地稀落,昔日俊俏多變的髮型已經保持不了了,歲月的痕跡悄無聲息在頭頂上和臉龐上刻下了印記,無可逆轉。

幼年時總是希望著快點長大,青年時沒有節制地揮灑著青春,不覺間青年時光已經流逝,自己的中年迫不及待地來了。

每次回鄉,總會發覺老家爺爺那輩的人已經沒有了,父親這輩的人也在寥寥可數中漸漸稀疏,就像麥草一樣讓時光一茬茬地割去了。母親又會平靜將許多鄉人的生老病死輕描淡寫地告訴我,最近又有幾個老人去世了,又有幾個躺著起不來了……如許的人情變遷總讓我們這些不常歸家的人感慨。

以前一直在外,我很少惦記著他們,那時以為他們都還年輕。在自己也步入父輩行列的時候,才發現他們在不知不覺的時光流逝中踏入了生命的晚季。才近七十的父親母親已經滿頭銀絲,牙齒也缺失了,後背更彎了,他們蒼老得令我悴不及防!望著蒼老的容顏,一絲心緒浮在我的心裡:父母親都已經是與我們相聚有日的客人了……

也不知是在什麼時候開始,我和父母之間的角色改換了,一邊在年輪的行進中逐漸總結著教育子女的得失,一邊在為人父母后更深理解著上輩人對下輩人的舔犢之情,所有的這些,都使我們這個年紀的揹負了許多的老成和責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記掛著該怎麼去關愛兒女和孝敬父母。先前我有委屈的時候,是他們安慰我,我習慣於聽他們的話,現在,他們變得象兩個孩子,在他們感到委屈的時候,我要想方設法安慰他們,對於家裡的許多事,現在他們習慣遵從我的主意。就象歷史在演進一樣,他們即將退出舞臺,而我必須以他們曾經的角色登上人生舞臺。

記得前些年有一回帶著母親和兒子過馬路,我右手牽著年邁母親的手,左手牽著幼小兒子的手,母親沒走過這樣川流不息的馬路,只能跟著我走,那時兒子還是孩子,習慣依賴著父母親。我緊緊拽著祖孫兩代人的手,他們都需要我照顧著。在那車流的中間,我的雙手裡就是我的整個世界。

那一刻的情形就在我的腦海裡刻成了一幅人到中年的寫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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