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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古代民間傳説

中國古代民間傳説

民間傳説自然來源於深不可測的農村,關於中國古代的民間傳説你知道多少?下面是本站小編為大家準備的中國古代民間傳説,希望大家喜歡!

中國古代民間傳説

中國古代民間傳説篇一

寶萃軒古玩店坐落在嶗城市老城區,是馮藝坤的岳父給他留下的產業。其中堂的牆壁上,就供奉着一個斗大的“誠”字。隨着城市的發展,寶萃軒兩間不起眼的小鋪面已是舉步維艱了。

馮藝坤和老婆馬文鳳反覆商量後,決定在西城區臨街的地方買塊地皮,然後建個像樣的古玩店。可是買地蓋房最少也得1000萬,算算他們手裏的積蓄,再把店裏值錢的東西盤出去,倒也能湊個500多萬,可尚有一半缺口呢。馬文鳳想了想説:“你就先用這500萬買塊地皮吧!”

西城區真有一家已經倒閉多年的食品廠要出售,馮藝坤湊夠了500萬之後,食品廠就姓馮了。拆遷隊的幾台大機械開進去,沒幾天,食品廠就被夷為平地,可下一步購買建材的款子還沒着落呢。

馮藝坤本想以地皮為抵押,通過銀行的朋友貸一筆款,可馬文鳳一聽,斷然否定了:“我們馬家經商有個規矩,就是不碰印子錢(貸款)!”貸款雖可解一時之急,但如果還不上呢,祖產不就沒了?

寶萃軒古玩店在嶗城市經營了300多年,就是得益於一貫穩紮穩打的作風。馬文鳳一彎腰,從紅木衣櫃中取出一口三尺長的木箱子,又摸出鑰匙,捅開上面的一把老式銅鎖,將第一格里的東西取了出來。

寶萃軒原就是馬家的買賣,因為馬文鳳父親沒有兒子,支撐門户的重任才落到女婿馮藝坤的肩上。馬家祖上怕後輩遇到什麼過不去的坎,就在紫檀木箱裏留下了三件壓箱底的好東西。

馬文鳳把箱子裏的第一件東西拿了出來,這是一把清朝親王用過的腰刀。在這把鑲金嵌珠的腰刀底下,還壓着一個發黃的信封。馬家的祖先在信中告訴後人,如果遇到什麼急用錢的地方,可將這把腰刀賣掉。但這把腰刀只能賣給一個右手使刀的習武之人。

這把削鐵如泥的腰刀立刻吸引了眾多古兵器收藏家,最後價格被炒到了100萬,可馬文鳳卻還是搖頭。馮藝坤也不知道馬文鳳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一星期過去了,這把腰刀還是沒有找到合適的買主。

這天馮藝坤出差回來,發現掛在店裏的腰刀不見了,店夥計告訴他,那腰刀被一個全國武術大賽的冠軍買走了,他師父三個月後生日,他要將腰刀當成禮物送給師父,他師父成名的武功就是一套百勝刀法,而且他師父使刀用的就是右手。

腰刀賣了60萬。馮藝坤用這筆錢購買了建材。工程進行了一個多月,主體建築完工,工程隊的隊長找到馮藝坤,現在工程隊急需兩筆款子—一是要給工人開工資,二是要從外國進口高級的裝潢材料。這兩筆款加一起,正好120萬。

馬文鳳又從木箱裏拿出了第二件寶貝—一個有着99只金環子的九九連環。99只金環子中間,串有一隻翠玉的手柄。九連環是一種古老的智力遊戲,可是拆解極為複雜的九九連環卻不多見。九九連環下面壓着的信中寫道—這把九九連環必須賣給一個懂得解開它的人。九九連環那99只金環子淨重為3。6斤,那個一米長的翠玉手柄更是難得一見的珍品。這件寶貝一經露面,立刻引起轟動,最終一個專門收藏九連環的山東專家用120萬元把它買走了,馮藝坤用這120萬正好把古董店的新店建完。

全新的古董店剛開業,第一筆買賣就上門了—一隻乾隆皇帝御用的筆洗,賣主一口要價480萬,還不許還價。錢都用完了,馮藝坤手頭沒有收購現款,他一下子就被難住了。

馬文鳳二話不説,打開紅木箱子的最後一格,從裏面拿出了鎮店之寶—一隻明代的寒山碎玉尊。這隻寒山碎玉尊很快被嶗城化工集團的董事長張國沂以500萬之價買走了。

乾隆御用的筆洗到手,馮藝坤轉手就賣了520萬。第一單生意,就賺了40萬。可這40萬馮藝坤還沒焐熱,這天,一個風度翩翩的白髮老者就領着一個年輕人進了店,那年輕人正是三個月前買刀的武術冠軍。

白髮老者把古玩店賣出的腰刀放到櫃枱上,對夥計道:“叫你們老闆出來,我要換刀!”

馮藝坤和馬文鳳得到消息,急忙來到了店內。古玩店也有古玩店的規矩,售出的商品,除非是贋品,是絕對不退不換的。

馮藝坤剛把規矩一説,白髮老者搖頭道:“這腰刀應該是兩把,也就是一左一右,我用的是右手刀,而你賣給我的是左手刀!”雖然這把清朝的兵器是他徒弟孝敬自己的禮物,但在那白髮老者眼裏,兵器就是兵器,叫他一個用慣右手刀的人拿一把左手刀,那真是要多彆扭有多彆扭。

可馬家只有這一把左手刀,哪有什麼右手刀?馬文鳳倒也爽快,她拿出了丈夫第一筆生意賺的40萬,然後加上賣掉寒山碎玉尊,買了乾隆筆洗後還剩下的20萬,一分沒少地退給了白髮老者。那白髮老者滿意地離開,腰刀也完璧歸趙了。

俗話説一鞘雙刀,也就是兩把刀需要貼在一起,然後插到同一個刀鞘裏。貼在一起的一面,自然沒有刀擋,刀把兒也是一個平面。馬文鳳將那把左手刀拿在手裏,一按刀擋上鑲嵌的珠子,只聽“嘎達”一聲,刀把一轉,左手刀竟變成了右手刀。原來這把刀的刀把兒竟是可以轉動的!

寶萃軒古玩店原價退回腰刀的義舉先上了報紙,後上了電視,馮藝坤也成了嶗城市最有信譽的商人。人們手裏有了餘錢,都想投資買點什麼好玩意兒,馮藝坤那古董生意做得順風順水。

一年下來,除去開銷,古玩店正好賺了80萬。大年初六這天,馮藝坤拜過財神,正要開門,兜裏的手機響了,打電話的是購買九九連環的收藏家。那九九連環在拆解過程中也出了問題—有一個金環卡住了翠玉的手柄,這九九連環竟是一隻打不開的死連環!

如果九九連環是個死連環,就不值120萬呀。馬文鳳當機立斷,打電話叫來那個收藏家,一氣退給了人家80萬,不夠的錢她用寶萃軒的信譽作保,打了一張40萬的欠條。

收藏家走後,馬文鳳用兩隻手指捏住卡在翠玉手柄中的金環,猛一用力,只聽“嚓”一聲,金環竟穿手柄而過。馮藝坤拿起那個翠玉手柄摸捏了半天才明白,這翠玉手柄的坯料竟是一塊軟玉。金環子卡在翠玉的手柄上,只要用力,就可以在軟玉製成的手柄中一穿而過。這九九連環真是一件好寶貝。馬文鳳將九九連環收好,第二件寶貝就又回到紫檀木箱中睡大覺了。

馮藝坤看着去而復回的兩件古董,低聲問馬文鳳:“是不是寒山碎玉尊也快回來了?”

馬文鳳笑笑:“應該不會太快吧!”

寶萃軒古玩店又經營了兩年,時間就到了20xx年年初,炙手可熱的世界經濟一下子冷下來。面對着世界性的經濟危機,外貿出口企業一家接着一家地倒閉。

很多收藏古董文物的企業家們紛紛拋出手中的文物套現,馮藝坤則乘機大肆收購,他手中的資金一下子用光了。

當初花500萬買了寒山碎玉尊的嶗城化工集團董事長張國沂也不例外,面對訂單驟減、庫存大增、流動資金減少的局面,他只得把寒山碎玉尊送到了京城的拍賣行,拍賣行的鑑定名家一看那寒山碎玉尊的底款,就愣住了,這隻古尊竟是明朝制瓷名家成有涯的作品。成有涯的作品存世不過兩三件,每件價值都在3000萬元以上。聽説張國沂這隻古尊是500萬買來的,鑑定名家忍不住笑了—500萬買來的價值3000萬以上的東西,不用想也是贋品。張國沂拿着鑑定名家開出的贋品鑑定書回到嶗城市,一紙訴狀將馮藝坤告上了法庭。

馮藝坤來到了法庭。張國沂的律師當庭出示了贋品鑑定書,並提出了退貨和賠款的要求。

馮藝坤也當庭把自家店中那幅巨大的“誠”字祖訓展示了出來:那隻古尊可是馬家的傳家之寶,絕不可能是贋品。他這次是因為建店資金缺口,才賤賣的。

圍繞着這隻古尊的真假,官司打了一年,打到最後,這隻古尊的真假還是懸而未決。張國沂召集了七八名瓷器鑑定行業中數得着的專家,氣勢洶洶地來到嶗城市,對寒山碎玉尊重新做了分析—那隻古尊尊底因為年深日久的磨損,尊下已經露出了一圈黑色的瓷胎。成有涯一輩子精研絕品瓷器,他怎麼會用如此劣等的黑色瓷泥呢?專家們最後得出的結論為—高仿不真。

嶗城市的法庭對這件轟動全國的文物糾紛案子做出了判決—判決馮藝坤不僅要賠付張國沂購買古瓶的500萬元,還要同時交付100萬元的罰款。

馮藝坤自然不服判決,直接把起訴書遞到了省高級法院。

省高院的審判長看罷證物席上的寒山碎玉尊,説道:“馮藝坤,如果你不能拿出有力的證據,那麼本院也只能維持原判了!”

馮藝坤説道:“鑑定這隻寒山碎玉尊的真偽,是寶萃軒古玩店法不入六耳的祕密。我可以給法庭演示一遍,不過張國沂和他帶來的鑑定專家必須退庭。”

張國沂等退出了法庭。半小時後,審判長派法警把他們傳回法庭,審判長將張國沂等人叫到一旁道:“馮藝坤當庭已經做過了古尊的真假鑑定,我覺得還是你們錯了,如果你們能在庭外和解,我看就不需要傷彼此的和氣了!”

張國沂不服:“不成,如果馮藝坤不能拿出令我信服的證據,我是不會撤訴的!”

可是馮藝坤的鑑定,關係到祖傳的祕密,自然不肯輕易向張國沂等展示。經過法庭調解後,馮藝坤説道:“鑑定古尊真偽的過程我可以展示一遍,但是這隻古尊我必須原價買回去!”

馮藝坤要贖回古尊,可他尚缺300萬現款。張國沂想知道古尊鑑定的祕密,就只有一個辦法:先讓馮藝坤欠300萬,三年後,馮藝坤會如數歸還。

張國沂沒辦法,只得咬牙同意。馮藝坤拿出一個鐵盤子,將古尊放到盤中,然後輕輕晃動鐵盤,古尊竟然粘在盤上紋絲不動。原來成有涯在製作古尊底座的時候,在瓷泥中加上了磁石粉。磁石粉有磁性,因而牢牢吸到了鐵盤的底部。

這隻寒山碎玉尊是明代一個太守放在涼亭中插花的花插,因為涼亭四面透風,如何穩定這隻花尊成了難題。成有涯就想到了磁石。他在這隻古尊底座的瓷泥中加上了磁石粉,在涼亭中的石桌上嵌入了一塊鐵板。鐵板和尊底相吸,花尊就不會被風吹倒了。鐵板和瓶底相磨,故古尊的底部發黑,這也就是專家認定這隻古尊是贋品的原因。誰承想那竟是成有涯制瓷手藝上的神來之筆呢!

磁石粉和瓷泥入窯燒結,兩種材質遇到高温後膨脹率不一樣,所以燒製的過程極為複雜,除非像成有涯這樣的高手才可為之!

馮藝坤只付了200萬,古尊又回到了馮藝坤的手中,馬文鳳又原封不動地把那三樣寶貝裝回到了木箱子裏。

這三樣寶貝都是貨真價實,可它們的身上都有一些“缺憾”,最神奇的就是這些“缺憾”能叫它們在外面轉一圈後,又原樣回來。啥叫寶貝?這才叫真正的寶兒!

中國古代民間傳説篇二

送給小外孫的生日禮物,被女兒原封不動地退了回來。‘

瞧這一馬車好吃好玩的東西,都是海爺左挑右選一件件地裝上去的,吃的有:合意餅、椰子盞、鴛鴦卷、鞭蓉膏、虎皮花生、奶白葡萄……玩的有:九連環、七巧板、華容道、魯班鎖、四喜人、五彩風箏……還有那些上等的布料,沒個三年五年的,能用完?

早先海爺給女兒選嫁粧,都沒這麼仔細過!哪想,女兒一眼沒瞧,全給退回來了。海爺坐在府前的台階上,盯着車上的東西,兩眼發直,一聲不吭。

“天涼,風大。”大奶奶提醒了海爺兩聲,海爺沒吱聲,半晌,回頭問大奶奶:“閨女會不會是在怨咱呢?”

海爺一輩子站得直,行得正,自認為沒有對不起的人,可提起女兒,海爺眼裏的光,頓時短了半截。女兒小時候,海爺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五湖四海地跑,等女兒十三歲了,按習俗,“女子十三上繡樓”,十三歲關在高高的繡樓上面,直至出嫁,才能從繡樓裏下來。女兒與他甚少言語,幾乎沒有過笑臉。海爺也盤算過,這些年,他和女兒説的話,添舀子水,攢一塊兒,都裝不滿一盆。

大奶奶知道海爺想女兒,想他還沒照過面的小外孫。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就算是皇帝的女兒,沒由頭,父母也不能説見就見哪。想到這兒,大奶奶心裏頭突然跳出個主意來,她悄聲告訴海爺:“剛才女兒捎來話,想讓我送點孩子平常用的消食和傷寒的藥。我如果幹脆回她説藥不能送,聽起來不妥,我讓她自個兒帶孩子來拿。你看行不?”

海爺起身,點了點頭,回頭補了一句:“還是我們去接吧!”走兩步,又補了一句:“用我的車。”

為了迎接這孃兒倆,幾天裏,府裏上上下下,忙活得如同皇妃省親,連十里老街的小商小販都知道了!每天,故意停在海府門前,吆喝着那些好吃的好玩的,鬧得跟廟會似的,府裏上至太太少爺,下到婆婆丫鬟,也都準備了一些稀罕的東西給小孩子,還故意擺給海爺看,爭着討海爺的歡欣。海爺自個兒呢,準備了一個羊脂白玉做的菩薩墜子。拇指大點玩意兒,價值據説能在老街繁華地兒買套像樣的宅子,連海爺的親孫子都沒見過。

小外孫來時,海爺出門迎了好幾十步遠。自打見到小外孫,兩手幾乎就沒離開過他,吃飯都是抱着的。四歲大的孩子,竟然很懂規矩,無論是誰和他説話,他都是倆眼看着你,有禮有節、不緊不慢地答話。

海爺忍不住想帶到街上,炫炫他的小外孫。也沒和女兒説一聲,便帶着兩個家丁上街了。

要説海爺,不管你是知府縣令、富商鄉紳,還是三教九流、平頭百姓,他都能應對自如。再難纏的人,到海爺的手裏,都給你捏成皮筋兒。可眼前這麼一個懂事的小外孫,如何陪他玩?海爺覺得一下子沒了招了,笨得很。

到了街上,只會一把銀子將那些好吃的好玩的,從街頭亂買到街尾,小外孫左右開弓,小嘴吃得直流油。後面跟着的兩個家丁,手裏頭的東西都拿不了了,只得先付了錢,讓商家把東西隨後送到府上去。

哪想,回去的時候,女兒竟然當面數落起孩子來。還把買給小外孫的東西,一股腦兒全散給別人了。

海爺心想,許是街頭巷尾的東西,女兒看不上眼。遂等女兒要走時,當着女兒的面,將早已預備的羊脂玉菩薩掛在了小外孫的胸前。那玉,瑩透温潤、潔白無瑕、狀如凝脂,府裏男女老少,個個目不轉睛地盯着,眼神都要把玉給烤化了!

不想,女兒一把將玉摘了下來,還給了海爺。

海爺生氣了:“我這是給孩子的!”

話音未落,小外孫嚇得立刻躲到了他孃的身後,眼睛偷偷地瞄着海爺,好似小老鼠一般。

海爺“唉”的一聲,踱回了屋,將門一關。女兒和小外孫來辭別,海爺也沒出來。

半晌,大奶奶走了進來。

大奶奶嘀咕道:“咱閨女是不是傻了。這麼個稀罕物,她竟然不要。走時啥都不帶,她婆家的東西,能比得上這些?”

海爺摩挲着羊脂玉,一言不發。

大奶奶説:“倒是府上小少爺們不要了的舊衣舊帽,被她劃拉得乾乾淨淨。給她新的她不要,要些個破衣服幹嗎?”

海爺一怔,半晌,哈哈大笑:“好閨女,是個合格的娘!有指望!這家人有指望!”

海爺兩手將門一拉,闊步而出。

身後,大奶奶嘟噥道:“不就是帶了幾件破衣服嗎?犯得着這麼樂呵?”

中國古代民間傳説篇三

“請問你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嗎?”主考官問。

我微笑着説:“我國小五年級就獲得了國際奧數競賽的金牌;八年級申請了第一項發明專利,至今我已獲得了13項專利……”

“夠了!”考官粗魯地打斷了我的講述,“你剛才説得這些都寫在簡歷上了,但像你這樣的好學生放眼全國多如牛毛,我們‘紅星’獎學金每年只有一個名額,只會頒發給最與眾不同的那一個,很明顯,你還不符合條件。”

我叫沈夢,今年24歲,在橫雲大學心理系讀研究生。我生長在一個單親家庭,母親常年卧病在牀,我靠着勤工儉學才能勉強度日。前不久系裏有一個出國進修的名額,但高額的費用讓我望而卻步。“紅星”基金會是我市民間的一個慈善機構,每年有一個名額的獎學金,大約有一百萬。

考官這麼説算是給我判了死刑,我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另一個女考官説:“你仔細想想,你身上有沒有發生過異於常人的經歷,我們再給你一次機會。”

教室裏坐滿了人,一名青年教師大筆一揮:夢。他叫孟遠志,今年34歲,未婚,長得英俊瀟灑,擁有數學心理學雙學位,是我校最年輕的教授。

孟遠志寫完那個夢字之後,説:“做夢的最高境界是白日夢,只是你們都沒有察覺。”

台下一片鬨笑,孟遠志嚴肅地説:“怎麼,你們不信?那好,我就現場讓你們做一場白日夢!”

他説:“大家按我説的做,先把身體坐直,把兩隻胳膊向前方平舉,手掌伸直,五指併攏,掌心相對。很好,現在請把眼睛閉上……好的,白日夢現在開始,請試着想象,現在你的手臂外側受到了擠壓,那股力量把你的雙臂向內擠,你的兩隻手正在慢慢地靠近……現在,你們可以睜開眼睛了。”

我睜開眼睛,驚訝地發現自己的雙手竟然真的合攏在了一起,而且雙手就像是被抹了強力膠水一樣,牢牢地粘在一起無法鬆脱。我吃了一驚,環顧四周,才發現有七八個同學跟我一樣,正急得滿頭大汗。

“很好。”孟遠志笑着説,“現在我數到三,壓在你手臂上的力量就會消失。一、二、三。”他話音剛落,我的兩隻手掌就自然分開。四周一片譁然,看來其他幾個人跟我也是同樣的情況。

孟遠志説:“看來,不是每個人都有做白日夢的能力。”

當天下午,我攔住了孟遠志,他似乎知道我要來:“沈夢,心理系大一的學生,我沒記錯吧?”

我點了點頭,説:“孟教授,你對你的學生實施集體催眠,這樣做符合規定嗎,如果出了事誰負責?”“哦?”孟遠志一挑眉毛,“你知道集體催眠?”

我説:“我剛在圖書館查過資料,所謂白日夢,其實只是一個非常簡單的淺度催眠手法……”

他揮手打斷我的話:“你既然查過資料,就應該知道,容易被催眠不是什麼恥辱的事,卻是高智商和想象力豐富的表現。”

“也就是説我應該高興了?”

他恬不知恥地點點頭:“不錯,你確實應該高興,因為我一直在找的人,就是你。”

一個小時後,我被孟遠志帶到一間心理諮詢中心,裏面有很多職員正在辦公。我看了看錶,已經到了下午6點,早就過了下班的時間。

我調侃道:“催眠大師怎麼會屈尊做一個心理醫生呢?”

孟遠志説:“催眠如果真有這麼厲害,我還開什麼心理診所,直接等着別人送錢得了。和影視作品中的不同,催眠只能引導,如果對方潛意識不願意做某件事,就算你手段再高也是無濟於事。”

有了被催眠的經歷,我對他的話半點也不敢信,他卻説還可以再做一個小實驗驗證。然後,就聽他在我耳邊説了一句話:“我要給你設置一個記憶障礙。”

記憶障礙?我心裏一怔,孟遠志先是認真地盯着我看,然後忽然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説道:“你竟然會不記得我的名字!”

我愣了大概五秒鐘,這才意識到我的思緒像是被什麼堵住了,怎麼也想不起面前這個男人的名字。

這個人太可怕了,不過在他對我耳邊輕輕説了一句話後,我又恍然大悟,脱口而出:“孟遠志,你的名字是孟遠志!”孟遠志笑了:“這就是催眠的奧妙所在,你為我工作,我一定向你傾囊而授。”

我冷笑道:“你覺得我容易被你控制,就會像樓下那些員工一樣,心甘情願為你當牛做馬嗎?”

他搖搖頭,説:“我用在那些員工身上的催眠方式類似於洗腦,雖然低級,卻很有效。不過你跟我一樣,不是一般人。來這裏的路上,我派人調查過你的背景,你很需要錢。如果你掌握了催眠術,至少可以讓你的母親不用過得這麼辛苦。”

錢確實是最大的誘惑,就在我猶豫不決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孟醫生,張太太來了。”

孟遠志點了點頭,然後對我説:“你可以藏在壁櫥裏,看完我的表演再做決定不遲。”

我打開壁櫥走了進去,透過它我能看見孟遠志的整個辦公室。一會兒,一個打扮時髦的女人進來了。孟遠志也不跟她説話,只顧忙自己的。過了五分鐘,孟遠志才端着一杯咖啡來到她面前。“王夫人,你好,我是孟遠志,聽你的老公説,你的情緒有些失控?”

王夫人點點頭:“是的,最近我老公……”孟遠志打斷她的話:“還沒請教,你的全名是?”他一邊問,一邊將咖啡杯慢慢遞了過去。王夫人順從地説:“周蓉。”説着便伸手去接咖啡。就在他們雙手即將接觸的那一刻,孟遠志的手突然縮了回去。

周蓉有些茫然地看着對方,孟遠志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説:“對不起,我沒有聽清楚,你能再説一遍嗎?”在周蓉第二次報出姓名時,孟遠志的手機響了,他再次將咖啡杯遞給周蓉:“先幫我拿一下。”我意識到催眠就要開始了。

果然,周蓉下意識伸出手,她的手指即將觸到咖啡杯時,孟遠志突然鬆手,咖啡杯掉在了地毯上。周蓉立刻俯身去撿,就在這時,孟遠志用低沉的嗓音説:“閉眼。”

周蓉的眼皮應聲而合,孟遠志隨即又下達了第二個命令:“深呼吸,全身放鬆!”周蓉的呼吸加重,身體也慢慢鬆弛下來……

我從壁櫥裏走了出來,我首先道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你平常做一次催眠,是怎麼收費的?”

孟遠志意味深長地笑了:“一般來説,一個小時五百塊。”

我撇撇嘴:“原來催眠這麼廉價。”孟遠志正色道:“催眠的價值要看你如何運用,她老公是個大款,在外面包養小三,被她發現了。她老公擔心家庭分裂會影響孩子,便找到了我。剛才催眠成功後,我暗示她家庭美滿,夫妻和諧,順便設置了一個記憶障礙,讓她忘記小三這件事。這不,她老公給我的兩萬塊酬勞已到手了。”

我佩服得五體投地,便問剛才的催眠是怎麼回事。孟遠志毫無避諱地説:“我利用周蓉不善於與陌生人接觸的心態,開始故意不理睬她,讓她越來越緊張,後來‘遞咖啡’、‘摔咖啡杯’等事件,又接二連三地打斷她的下意識思維,為最後催眠成功埋下了伏筆,接下來設置記憶障礙更是小菜一碟。”

我興奮地問:“那我什麼時候可以來上班?”

接下來的一個月,我每天都埋頭鑽研孟遠志提供給我的各種相關書籍和錄像,遺憾的是,我幾乎沒有一次成功地催眠別人。

孟遠志倒是經常鼓勵我,他還破例交給我一個客户。客户名叫黃莉,三十多歲。她一坐下就問我:“我的丈夫還是不同意離婚,我的那張彩票怎麼辦?”

“你剛才説什麼?”我問道。

“我説彩票啊,就是……”她話音未落,我的手已經下意識地摸到了桌上的餐刀……自此,我的記憶彷彿被人抹去,成了一片空白。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一名警察饒有趣味地盯着我看。三天後,我從警察局走出來,心情無比沉重。

據警方的調查顯示,黃莉和她丈夫從白手起家開始,生意越做越大。後來丈夫在外面有了女人,他們協議離婚,卻在家產的分配上產生了分歧。突然有一天,黃莉決定放棄財產。丈夫覺得蹊蹺,表面上答應,手續卻一直拖着,私下派人調查。他發現黃莉一直在和一名叫孟遠志的心理醫生祕密接觸,精神狀態也越來越不穩定。

原來黃莉之所以想快點離婚,是因為她買的彩票中了兩千萬的大獎。彩票的兑換期限是60天,如果在此之前還沒有離婚的話,夫妻倆將平分獎金。孟遠志無意中發現了這件事,他催眠了黃莉,騙取了彩票。而我自始至終就是孟遠志選中的一顆棋子,他催眠我,只要聽到彩票,便會不顧一切地殺死對方。幸好黃莉的丈夫一直在跟蹤她,及時救出了妻子。

利用催眠犯罪,歷史上早有先例。而我的這一段記憶,被孟遠志預先設置的一個“記憶障礙”所掩蓋,成了一片空白,至今也記不起來他是如何將我催眠的,而我卻也因此倖免於法律責任。

“以上就是我異於常人的一段經歷,夠與眾不同了吧!”我説。

我分明看出主考官的眼神迷茫了幾秒鐘,然後他説:“恭喜你,今年的紅星獎學金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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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古代民間傳説篇一

寶萃軒古玩店坐落在嶗城市老城區,是馮藝坤的岳父給他留下的產業。其中堂的牆壁上,就供奉着一個斗大的“誠”字。隨着城市的發展,寶萃軒兩間不起眼的小鋪面已是舉步維艱了。

馮藝坤和老婆馬文鳳反覆商量後,決定在西城區臨街的地方買塊地皮,然後建個像樣的古玩店。可是買地蓋房最少也得1000萬,算算他們手裏的積蓄,再把店裏值錢的東西盤出去,倒也能湊個500多萬,可尚有一半缺口呢。馬文鳳想了想説:“你就先用這500萬買塊地皮吧!”

西城區真有一家已經倒閉多年的食品廠要出售,馮藝坤湊夠了500萬之後,食品廠就姓馮了。拆遷隊的幾台大機械開進去,沒幾天,食品廠就被夷為平地,可下一步購買建材的款子還沒着落呢。

馮藝坤本想以地皮為抵押,通過銀行的朋友貸一筆款,可馬文鳳一聽,斷然否定了:“我們馬家經商有個規矩,就是不碰印子錢(貸款)!”貸款雖可解一時之急,但如果還不上呢,祖產不就沒了?

寶萃軒古玩店在嶗城市經營了300多年,就是得益於一貫穩紮穩打的作風。馬文鳳一彎腰,從紅木衣櫃中取出一口三尺長的木箱子,又摸出鑰匙,捅開上面的一把老式銅鎖,將第一格里的東西取了出來。

寶萃軒原就是馬家的買賣,因為馬文鳳父親沒有兒子,支撐門户的重任才落到女婿馮藝坤的肩上。馬家祖上怕後輩遇到什麼過不去的坎,就在紫檀木箱裏留下了三件壓箱底的好東西。

馬文鳳把箱子裏的第一件東西拿了出來,這是一把清朝親王用過的腰刀。在這把鑲金嵌珠的腰刀底下,還壓着一個發黃的信封。馬家的祖先在信中告訴後人,如果遇到什麼急用錢的地方,可將這把腰刀賣掉。但這把腰刀只能賣給一個右手使刀的習武之人。

這把削鐵如泥的腰刀立刻吸引了眾多古兵器收藏家,最後價格被炒到了100萬,可馬文鳳卻還是搖頭。馮藝坤也不知道馬文鳳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一星期過去了,這把腰刀還是沒有找到合適的買主。

這天馮藝坤出差回來,發現掛在店裏的腰刀不見了,店夥計告訴他,那腰刀被一個全國武術大賽的冠軍買走了,他師父三個月後生日,他要將腰刀當成禮物送給師父,他師父成名的武功就是一套百勝刀法,而且他師父使刀用的就是右手。

腰刀賣了60萬。馮藝坤用這筆錢購買了建材。工程進行了一個多月,主體建築完工,工程隊的隊長找到馮藝坤,現在工程隊急需兩筆款子—一是要給工人開工資,二是要從外國進口高級的裝潢材料。這兩筆款加一起,正好120萬。

馬文鳳又從木箱裏拿出了第二件寶貝—一個有着99只金環子的九九連環。99只金環子中間,串有一隻翠玉的手柄。九連環是一種古老的智力遊戲,可是拆解極為複雜的九九連環卻不多見。九九連環下面壓着的信中寫道—這把九九連環必須賣給一個懂得解開它的人。九九連環那99只金環子淨重為3。6斤,那個一米長的翠玉手柄更是難得一見的珍品。這件寶貝一經露面,立刻引起轟動,最終一個專門收藏九連環的山東專家用120萬元把它買走了,馮藝坤用這120萬正好把古董店的新店建完。

全新的古董店剛開業,第一筆買賣就上門了—一隻乾隆皇帝御用的筆洗,賣主一口要價480萬,還不許還價。錢都用完了,馮藝坤手頭沒有收購現款,他一下子就被難住了。

馬文鳳二話不説,打開紅木箱子的最後一格,從裏面拿出了鎮店之寶—一隻明代的寒山碎玉尊。這隻寒山碎玉尊很快被嶗城化工集團的董事長張國沂以500萬之價買走了。

乾隆御用的筆洗到手,馮藝坤轉手就賣了520萬。第一單生意,就賺了40萬。可這40萬馮藝坤還沒焐熱,這天,一個風度翩翩的白髮老者就領着一個年輕人進了店,那年輕人正是三個月前買刀的武術冠軍。

白髮老者把古玩店賣出的腰刀放到櫃枱上,對夥計道:“叫你們老闆出來,我要換刀!”

馮藝坤和馬文鳳得到消息,急忙來到了店內。古玩店也有古玩店的規矩,售出的商品,除非是贋品,是絕對不退不換的。

馮藝坤剛把規矩一説,白髮老者搖頭道:“這腰刀應該是兩把,也就是一左一右,我用的是右手刀,而你賣給我的是左手刀!”雖然這把清朝的兵器是他徒弟孝敬自己的禮物,但在那白髮老者眼裏,兵器就是兵器,叫他一個用慣右手刀的人拿一把左手刀,那真是要多彆扭有多彆扭。

可馬家只有這一把左手刀,哪有什麼右手刀?馬文鳳倒也爽快,她拿出了丈夫第一筆生意賺的40萬,然後加上賣掉寒山碎玉尊,買了乾隆筆洗後還剩下的20萬,一分沒少地退給了白髮老者。那白髮老者滿意地離開,腰刀也完璧歸趙了。

俗話説一鞘雙刀,也就是兩把刀需要貼在一起,然後插到同一個刀鞘裏。貼在一起的一面,自然沒有刀擋,刀把兒也是一個平面。馬文鳳將那把左手刀拿在手裏,一按刀擋上鑲嵌的珠子,只聽“嘎達”一聲,刀把一轉,左手刀竟變成了右手刀。原來這把刀的刀把兒竟是可以轉動的!

寶萃軒古玩店原價退回腰刀的義舉先上了報紙,後上了電視,馮藝坤也成了嶗城市最有信譽的商人。人們手裏有了餘錢,都想投資買點什麼好玩意兒,馮藝坤那古董生意做得順風順水。

一年下來,除去開銷,古玩店正好賺了80萬。大年初六這天,馮藝坤拜過財神,正要開門,兜裏的手機響了,打電話的是購買九九連環的收藏家。那九九連環在拆解過程中也出了問題—有一個金環卡住了翠玉的手柄,這九九連環竟是一隻打不開的死連環!

如果九九連環是個死連環,就不值120萬呀。馬文鳳當機立斷,打電話叫來那個收藏家,一氣退給了人家80萬,不夠的錢她用寶萃軒的信譽作保,打了一張40萬的欠條。

收藏家走後,馬文鳳用兩隻手指捏住卡在翠玉手柄中的金環,猛一用力,只聽“嚓”一聲,金環竟穿手柄而過。馮藝坤拿起那個翠玉手柄摸捏了半天才明白,這翠玉手柄的坯料竟是一塊軟玉。金環子卡在翠玉的手柄上,只要用力,就可以在軟玉製成的手柄中一穿而過。這九九連環真是一件好寶貝。馬文鳳將九九連環收好,第二件寶貝就又回到紫檀木箱中睡大覺了。

馮藝坤看着去而復回的兩件古董,低聲問馬文鳳:“是不是寒山碎玉尊也快回來了?”

馬文鳳笑笑:“應該不會太快吧!”

寶萃軒古玩店又經營了兩年,時間就到了20xx年年初,炙手可熱的世界經濟一下子冷下來。面對着世界性的經濟危機,外貿出口企業一家接着一家地倒閉。

很多收藏古董文物的企業家們紛紛拋出手中的文物套現,馮藝坤則乘機大肆收購,他手中的資金一下子用光了。

當初花500萬買了寒山碎玉尊的嶗城化工集團董事長張國沂也不例外,面對訂單驟減、庫存大增、流動資金減少的局面,他只得把寒山碎玉尊送到了京城的拍賣行,拍賣行的鑑定名家一看那寒山碎玉尊的底款,就愣住了,這隻古尊竟是明朝制瓷名家成有涯的作品。成有涯的作品存世不過兩三件,每件價值都在3000萬元以上。聽説張國沂這隻古尊是500萬買來的,鑑定名家忍不住笑了—500萬買來的價值3000萬以上的東西,不用想也是贋品。張國沂拿着鑑定名家開出的贋品鑑定書回到嶗城市,一紙訴狀將馮藝坤告上了法庭。

馮藝坤來到了法庭。張國沂的律師當庭出示了贋品鑑定書,並提出了退貨和賠款的要求。

馮藝坤也當庭把自家店中那幅巨大的“誠”字祖訓展示了出來:那隻古尊可是馬家的傳家之寶,絕不可能是贋品。他這次是因為建店資金缺口,才賤賣的。

圍繞着這隻古尊的真假,官司打了一年,打到最後,這隻古尊的真假還是懸而未決。張國沂召集了七八名瓷器鑑定行業中數得着的專家,氣勢洶洶地來到嶗城市,對寒山碎玉尊重新做了分析—那隻古尊尊底因為年深日久的磨損,尊下已經露出了一圈黑色的瓷胎。成有涯一輩子精研絕品瓷器,他怎麼會用如此劣等的黑色瓷泥呢?專家們最後得出的結論為—高仿不真。

嶗城市的法庭對這件轟動全國的文物糾紛案子做出了判決—判決馮藝坤不僅要賠付張國沂購買古瓶的500萬元,還要同時交付100萬元的罰款。

馮藝坤自然不服判決,直接把起訴書遞到了省高級法院。

省高院的審判長看罷證物席上的寒山碎玉尊,説道:“馮藝坤,如果你不能拿出有力的證據,那麼本院也只能維持原判了!”

馮藝坤説道:“鑑定這隻寒山碎玉尊的真偽,是寶萃軒古玩店法不入六耳的祕密。我可以給法庭演示一遍,不過張國沂和他帶來的鑑定專家必須退庭。”

張國沂等退出了法庭。半小時後,審判長派法警把他們傳回法庭,審判長將張國沂等人叫到一旁道:“馮藝坤當庭已經做過了古尊的真假鑑定,我覺得還是你們錯了,如果你們能在庭外和解,我看就不需要傷彼此的和氣了!”

張國沂不服:“不成,如果馮藝坤不能拿出令我信服的證據,我是不會撤訴的!”

可是馮藝坤的鑑定,關係到祖傳的祕密,自然不肯輕易向張國沂等展示。經過法庭調解後,馮藝坤説道:“鑑定古尊真偽的過程我可以展示一遍,但是這隻古尊我必須原價買回去!”

馮藝坤要贖回古尊,可他尚缺300萬現款。張國沂想知道古尊鑑定的祕密,就只有一個辦法:先讓馮藝坤欠300萬,三年後,馮藝坤會如數歸還。

張國沂沒辦法,只得咬牙同意。馮藝坤拿出一個鐵盤子,將古尊放到盤中,然後輕輕晃動鐵盤,古尊竟然粘在盤上紋絲不動。原來成有涯在製作古尊底座的時候,在瓷泥中加上了磁石粉。磁石粉有磁性,因而牢牢吸到了鐵盤的底部。

這隻寒山碎玉尊是明代一個太守放在涼亭中插花的花插,因為涼亭四面透風,如何穩定這隻花尊成了難題。成有涯就想到了磁石。他在這隻古尊底座的瓷泥中加上了磁石粉,在涼亭中的石桌上嵌入了一塊鐵板。鐵板和尊底相吸,花尊就不會被風吹倒了。鐵板和瓶底相磨,故古尊的底部發黑,這也就是專家認定這隻古尊是贋品的原因。誰承想那竟是成有涯制瓷手藝上的神來之筆呢!

磁石粉和瓷泥入窯燒結,兩種材質遇到高温後膨脹率不一樣,所以燒製的過程極為複雜,除非像成有涯這樣的高手才可為之!

馮藝坤只付了200萬,古尊又回到了馮藝坤的手中,馬文鳳又原封不動地把那三樣寶貝裝回到了木箱子裏。

這三樣寶貝都是貨真價實,可它們的身上都有一些“缺憾”,最神奇的就是這些“缺憾”能叫它們在外面轉一圈後,又原樣回來。啥叫寶貝?這才叫真正的寶兒!

標籤: 民間傳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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