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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爱情哲理的故事

关于爱情哲理的故事

爱情是发生在两个人之间的一种共同的经验,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关于爱情哲理的故事。

关于爱情哲理的故事

关于爱情哲理的故事1:我爱你,不需要一秒钟来犹豫

那时,她胆小,弱不禁风,走在上学的路上,即使一声狗吠,也会被吓得心惊肉跳。这样的时刻,他总会出现,牵住她被汗水浸湿的小手,拍着胸脯说:“别怕,有我呢。”彼时的她刚满7岁,而他仅仅比她年长3岁而已。

漫漫求学路,他们一直结伴而行。不知不觉中,他成了翩翩少年,而她亦如春日枝头初绽的花朵,娇羞而明媚。

终于有一天,他手捧大束鲜艳的玫瑰,深情地对她说:“我爱你,嫁给我好吗?”接着,又唯恐会被拒绝,小心翼翼地补充道:“你不用急着说出答案,慢慢想。我会等下去的,一直等……”

幸福,如春日的风,拂过她湖水般湛蓝的双眸。她将脸埋在玫瑰花中,俏皮而坚定地回答:“我爱你,不需要一秒钟来犹豫!”

携手踏上婚姻红地毯的那年,她24岁,他27岁。婚后的日子,仿佛童话故事中王子牵了公主的手。他视她为手心的珍宝,呵护备至,而她亦将满腔柔情,化为柴米油盐的点滴,日日为心爱的人洗手做羹汤。

可是,灾难的降临,并没有因为他们的恩爱而推迟脚步。早在她两岁时,就被确诊患有囊肿性纤维化。这是一种遗传疾病,可能影响身体多个器官,其中以肺部和消化系统所受影响最为严重,统计显示,这样的患者能够活过40岁的,寥寥无几。

她的健康状况,他早在多年前就知道,却从来没有影响他求婚的决心。婚后不到一年,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她的病情开始慢慢恶化。刚开始,偶然需要吸氧,后来几乎是全天吸氧。

那天,她再次入院接受治疗,病情不断加重。他心急如焚,却又束手无策。在一个很偶然的情况下,他得知器官移植是她治愈的唯一出路,当即找到医生,表示愿意捐出自己的肺叶。

幸运的是,手术相当成功,他们双双康复出院,继续琐碎但美好的婚姻生活。

不幸的是,相隔20xx年之后,她的健康状况再度恶化,受囊肿性纤维化影响,她出现肾衰竭症状。

这次,医生很明确地说,治愈她的唯一办法,还是器官移植。于是,他再次毫不犹豫地表示:为妻子捐出自己的一个肾脏。

一个雪花飘舞的日子,他们再次一起被推入手术室。有位朋友,将这件事发布到了网络中,众多网友被深深打动,纷纷留言说,他和她的故事,让他们再次相信了爱情,并留下最真诚的祝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台手术,让所有的人倍加关注。因为,迄今为止,这是全世界活体器官捐赠者中,首个自愿捐出两种器官的人。

幸运的是,移植手术相当成功,一切顺利,他们甚至来得及赶回家,布置一个温馨的圣诞节。

他的名字叫戴维,她的名字叫卡罗琳。这对来自英国的夫妇,因为爱,共同缔造了感动无数世人的奇迹。

浪漫的夜晚,烛光摇曳。她问他:“你为什么这样傻,两次挺身而出,万一手术出现意外怎么办?”

他牵住她的手,深情地说:“在这次手术前,我早就想好了,最坏的结果,无非是我们一起离开这个世界。我不能看着你孤单地离去,就像当年你嫁给我时曾说,因为爱,不需要一秒钟的犹豫。如今,我甘愿付出一切,因为我的想法和你完全一样……”

关于爱情哲理的故事2:1380米的爱

两座山峰之间,是一条粗粗的钢丝绳,钢丝绳下是几百米深的山涧,走在上面的人,除了手上那根保持平衡的长钢条,再没有任何保险设施。

接受这项挑战的是一位年轻的小伙子。在此之前,他曾数次表演过此类节目,每一次都获得圆满成功。可这一天,上场之前,他的表情特别凝重。因为钢丝绳的另一端,有他心爱的女子。

这是他第一次带她到自己的工作现场来。

他和她,一见钟情,闪电般坠入爱河又闪电似的结婚。那时候,她只知道他是众人眼中的英雄,是一名出色的杂技演员,她被他身上的英雄气概强烈地吸引住了,却从来不知道,他的工作竟是如此的凶险。

一根钢丝绳,横拉在两座山峰之间,山风过处,她甚至能看到那条钢丝绳在轻轻地飘来荡去。一身火红衣裤的他,手持长长的平衡钢条,小心翼翼地踏上那一段漫长的征途……

山里常有雾,可这天的雾,来得让人有点措手不及。出发时还晴朗朗的天,一阵凉风过后,浓白的雾忽然就从山涧里慢慢飘起来,最初丝丝缕缕,烟一样笼罩在男子的身边,后来就抱成了大团,棉花垛一样把男子火红的身影吞没了。观众的肉眼看不到,记者的镜头也拍不到。除了阵阵呜咽的山风,现场陷入了一片可怕的死寂中。

从他走上钢丝绳的第一步开始,她就一直保持着一个动作──双手紧紧地抓着摇摆不定的钢丝绳,眼睛徒劳地望着那团辨不清前路的浓雾……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没有任何声音。众人的心,越发揪得紧了。雾已是预料之外,一阵突如其来的雨,让现场的气氛越发沉闷不堪。谁也没有料到,今天会突然下起淅淅沥沥的雨来。雨中高空走钢丝,又是那样长的一段距离,以前从未有过先例。结果会如何,谁都不敢想象。没有人说话,除了下得越来越急的雨发出的声音。雨水打下来,顺着钢丝绳一路凝聚,又滴滴答答掉进几百米深的山涧。她的手,抓得越来越紧,她的脸也越来越近地贴到钢丝绳上去……

1380米的路,一段世间最难走的路,漫长得似乎没有尽头。

他怎么样了?能否平安回来?谁也无法预料,只等那团火红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当他走完最后一步,一脚踏在大地上,又被早已守候在那里的亲友们欢呼着抬起来抛向空中时,那个一直拉着钢丝绳的女子已软软地瘫在地上,她连上前与他拥抱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拨开人群,上前扶起她,才发现她的双手满是一道道深深的煞白紫红的钢丝绳痕。她的双手已疼痛麻木得没了知觉。

傻瓜,你这么用力地拉绳子做什么?捧着她的手,英雄的男子哽咽了。

我看不到你,我只想用力拉住绳子让它摇摆得轻一点,我拉着它把耳朵贴上去,可以听到你的脚步声,刚才人群里有孩子在小声说你是不是已经……我知道,你在,你正在向我走来……

女人趴在男人的怀里,无声地哭了。男人的眼睛也慢慢潮湿了。

说实话,我向来不太喜欢看各类挑战人类生理、心理极限的运动。在那天的电视节目中,我关注的不是男子高空表演的精彩与惊险,而是那位自始至终紧握钢丝绳的女子,只是,那时候,我无法猜出女子那样做的动机。等她面对凯旋的丈夫说出那一番话时,我的眼睛也蓦然湿润了。

我看不到你,但我知道你正在向我走来,我无法与强大的自然之力抗衡,我只能倾尽我的心力将它凝聚在我的手心,哪怕只能为你降低万分之一的危险。这,就是爱吧。

关于爱情哲理的故事3:雪山军人的家属

一个故事是有关边防某团政治部主任黄白华的妻子的。边防某团驻守在察禺,那是二战时期曾经的麦克马洪线的一段,自然条件十分艰苦,交通极为不便,一条破旧的道路在极其危险的山间蜿蜒穿行,冬天大雪封山,天气转暖后又老是下雨,路其实是三天两头不能畅通的,即使在正常情况下,也常有塌方、滑坡和泥石流一类的险情发生。

但那是通往察禺唯一的路,不管你是进察禺,还是从察禺出来,如果你不是鸟儿,就只能从那条路上通过。

团政治处主任黄白华驻守边境,好几年没有探过亲了。于是他妻子就请了探亲假,收拾好东西上路了。

成都要买到飞往昌都的机票很难,一般情况下得等上一个多星期。黄白华的妻子千辛万苦到了昌都,然后又等去察禺的车。好不容易上了去察禺的车,颠颠簸簸地往察禺走,走一段,停一下,走一段,停一下。黄白华的妻子抱着带给黄白华的家乡特产,被颠簸的车子不断地抛起来,又摔下去,五脏六腑都差点儿颠出来。她那一刻想流泪,是为丈夫和丈夫的同伴,她想他们真是太难了,他总在电话里对自己笑着说,我喜欢察禺。喜欢是因为已经适应了,那么,他和他的战友们要是到了氧气充足的内地呢?要是在内地的高速公路上行进呢?会不会反而感到不适应?

车子终于彻底地停下来了。不是到了察禺,察禺没到,是遇到了一场大风雪,路封住了,车子不能再往前开。司机无可奈何地对黄白华的妻子说,嫂子,不是我不送你,老天的事,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我没法把车开上雪山,咱们还是回昌都吧,明年再约个好时候进来。

黄白华的妻子拉开车窗,看了看眼前的雪山。雪山美极了。她转过头来说:谢谢你了兄弟,你请回吧,我就在这儿下车,我自己往前走。司机大惊道:那怎么行?!你还要不要命了?!一旁有个探亲返队的战士见状说:嫂子,我本来打算等等,等路好走了再说,你一定要进去,我陪你。

他们走了足足十个小时,也许时间更长,谁知道呢?反正他们用光了所有的力气,已经走不动了,几乎就要躺在雪里睡了,并且永远不再起来,但他们终于走到了。

黄白华接到消息,说他妻子趟着大雪进来了。他丢下手上的事没命地朝雪山跑来。他看见了他们,看见了他的妻子和那个可爱的战士,他们在雪山脚下,是两个慢慢蠕动着的小黑点。他咧开嘴傻笑着,揩一把头上的汗,撩起两脚的雪粉朝他们奔去。

他跑近了,他站住了。

他像一个真正的傻瓜站在那里——那肯定是他的妻子,她一身雪粉,仰着乌紫色的脸儿,两只手探索着,远远地伸向前方,明亮的眼睛呆滞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害上了雪盲,什么也看不见了!

黄白华扑上来,紧紧地、紧紧地、害怕失掉了似的搂住妻子。那个汉子,就那么站在雪山脚下,呜呜地哭出声来。

雪山很美,所有见过了雪山的人都这么说。

另一个故事说的仍然是察禺的事,仍然是进察禺探亲的家属们的事。

这回不是一个,是二十几个,二十几个在内地的西藏军人家属,她们因为自己的丈夫要巴心巴肝地守着边境线,生生死死地守着边境线,不能按预定的那样回内地探亲,就索性约好了时间,一起结伴进西藏来探亲。

因为没法一下子买到那么多飞往昌都的机票,也因为她们各自的家庭大都上有老,下有小,家境并不富裕,一番商量后,她们你搀我扶,叽叽喳喳,爬上了由成都开往昌都的长途汽车,踏上了漫长而危险的川藏线,颠簸了一个星期后,风尘仆仆地到了昌都。

到昌都了,离丈夫近了,丈夫们也知道她们来了,两边都急切地想要早一点见面。包袱一丢下,脸来不及洗,女人们便争先恐后地涌进邮局打电话。电话一通,没说上两句体己话,就知道情况不妙——通往察禺的路,因为雨季造成的塌方,断掉了,不是断了一处,也不是断了两处,是断了好几处,车辆根本无法通行。等等吧,也许会修好的。男人在电话那一头安慰女人。男人毕竟是男人,是长年累月驻守在西藏的男人,山倾水竭的事见得太多了,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安慰女人。谁知一个星期过去了,十天过去了,路仍没有通。其实路曾经通过,没通两分钟,又断了。西藏这种地方,到了雨季,这是很正常的事,雨季路不断反倒没有道理。

女人们急了。女人们大老远地来,有的请了一个月假,有的请了两个月假,不管假请了多久,大家在成都集中时花去了一个星期,从川藏线进来又花去了一个星期,在昌都等路通又花去了十天,眼见一个月时间过去了,连丈夫的影子都没见着,还得从川藏线出去呢,还得从成都返回各自的家乡呢,总不能在昌都一直等下去,等到海枯石烂吧?女人们的丈夫从察禺打电话过来,说,要不,你们回去?你们回去,等明年,或者后年再来?

不!女人们喊。不!有女人咬牙切齿地抹开眼泪了。女人们抹泪的时候,情况再一次出现变化。变化缘于一位西藏军区副司令员,他斩钉截铁地说,不能让女人们就这么离开!不能让她们的丈夫眼巴巴看着她们离开!就算通往察禺的路断得不可收拾了,断成盘古开天地前的样子,就算前往察禺的山全都塌下来,也要把女人们送进察禺,让她们见到她们的丈夫!

副司令员下令:由昌都军分区组织最好的车辆和人员,送女人们进察禺;通知前往察禺路途中所有的部队和武装部,组织精干力量,在每一处断路的地方等着,女人们一到,就把她们背过去、抬过去、扛过去、架过去,再往前一站送,一站一站,一直送到察禺!

在滞留昌都十几天后,女人们再次上路了。

车艰难地往察禺开去,在第一个断路处,她们下车,由等在那里的部队和武装部组织的人员搀架着,攀过烂石,趟过泥浆,送往断路处的另一头等待着的车辆,再往下一个地方开去。就这样一程又一程,交通车——越野车——卡车——吉普车——拖拉机,在接近察禺的地方,一身泥水的女人们已经换成了骑牦牛和步行,她们朝察禺走去。察禺的丈夫们已经接到消息,在最后一个断路处等着了。

告诉我这个故事的人给我讲了最后的那个场面:当女人们出现时,男人们朝她们奔来,她们也朝自己的男人奔去,他们跑近了,紧紧地抱在一起,然后,二十几个内地女人和二十几个边境线上的男人,他们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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