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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世·挽歌》经典语录

《尘世·挽歌》经典语录

这些好人来到这个世界,就是来承担磨难的;他们像一粒糖抛进大海,永远无法改变那深重的苦涩,也许只有经过的鱼才会知道那一丝稀有的甜蜜

《尘世·挽歌》经典语录

——野夫《尘世·挽歌》

世界上有许多人,你一辈子都在交往,也许你一辈子也没真正喜欢。但有些人,也许只有半面之缘,你却能够在心里默念一辈子。

——野夫《尘世·挽歌》

她把她的神圣母爱撒满那生生不息的浩荡之水,然后再将自己的苍老骨肉委为鱼食,这需要怎样一种勇毅和慈悲啊。她艰难的一跃轰然划破默默秋江,那惨烈的涟漪却至今荡漾在我的心头。

——野夫《尘世·挽歌》

正如米兰昆德拉小说中所说——他们相爱,但他们彼此置对方于地狱。这种因喜欢或爱而诞生的残忍确实难以思议,然而却遍布于我们生活周围,我姑且称之为“抒情式的残忍”

——野夫《尘世·挽歌》

——野夫《尘世·挽歌》

老李的高,是一种我无法企及的高。他似乎早就打算,不在这个俗世留下任何痕迹。流云谭影,来去无踪,他是一个真正的过客,游龙一现,翩然又水逝云飞了。

——野夫《尘世·挽歌》

个人在乱世的存在和选择,结识的每一个人或者身经的每一个事件,都可能埋下他一生宿命的伏笔。几十年后的回眸似乎恍同隔世,但仔细想来,一切又好像在劫难逃。

——野夫《尘世·挽歌》

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只为学会爱而不是恨,但恩怨尔汝的男女却往往彼此留下太多的伤。经由一个遥远的讯问,于这异乡的村居勾起些许遥远的记忆,放在多悲多怨的尘世,就算是温馨的茶酒了;咂一口,曾经涩辣的苦,竟是回味中的甘,我们对今生就该说――不虚此行了。

——野夫《尘世·挽歌》

无论政统和血统在遥远的帝都如何改变,深山老林中的人民依旧坚守这自己的道统。他们默默耕耘,派丁纳粮,安贫乐道,息讼少争。不到民不聊生之时,一般是不会揭竿而起的。

——野夫《尘世·挽歌》

许多善良而不幸的人只能默默地走着善良而不幸的路 这些人并不主张禁欲主义 僧侣主义 只是看到或经历过爱情如何变成骗人的把戏 他们宁可清静些 也不肯去做该把戏的演角。

——野夫《尘世·挽歌》

除开朋友、书籍和个人的一些奇特经历之外,我几乎是一无所有了。造化没有赐予我任何桂冠却反而刻下了耻辱的红字,但这一切并不足以使自己懊悔。作为一个男人活着,承受始终应该大于享受。况且,在这么多的打击之下,我尚拥有爱与诗,这已是人生的最大慰藉。

——野夫《尘世·挽歌》

那些来来去去的雨啊,渗进土地,最终还会蒸腾为云为烟,为各自心头横抹的晚霞,于枯淡的人生里暗藏一道隐秘的奇观。

——野夫《尘世·挽歌》

家里太空了,一个人竟觉得害怕。我突然发现母亲已经衰老了,她一生的坚强无畏似乎荡然无存,竟至一下虚弱得像一个害怕孤独的孩子。

——野夫《尘世·挽歌》

死亡,并不是从天而降的厄运,它是与生俱来的宿命。所谓生活生命,不过是死亡的一种过程。

——野夫《尘世·挽歌》

现在想来,他是见过大钱和大世面的人,即便失路潦倒了,身上依旧秉承着一种贵气;哪怕江山板荡,铜驼荆棘,也无法磨去那些曾经的教养。

——野夫《尘世·挽歌》

一天,我幼稚的问么叔:“乡下的生活比你过去要苦多了吧?”么叔缓缓咽下一口苦茶,彷佛自言自语地说道:“人一辈子,原无所谓富贵贫贱,怎么样过,都是活法不同而已,但苦乐却是基本一样的。生老病死,人皆同苦。”——他沉吟片刻,又指著面前的田畦溪流和远处的青山白云,继续说道:“我在这些自然的世界里,快乐并没有减少。尽管我在你这样的年龄时,曾经享受过一些荣华富贵,但是现在这样的日子,却也别有滋味。人生在世,许多变故是不由自主的,但若时时随遇而安,都能做到知足长乐啊!”

——野夫《尘世·挽歌》

从这时开始的划分阶级成分并由此提升的阶级斗争学说,是20世纪下半页最可笑也最悲哀的虚构。在一个号召平等自由的社会里,人却被分成三六九等,最高当局故意蛊惑的仇恨和阵线,迫使所有的人与邻为壑,互相撕咬。传统的仁义礼信等美德荡然无存,底线伦理从此不再。大家一起崇尚假恶丑,以穷为美,整个社会充满了打家劫舍的气氛。

人性之恶花一旦开花结果,那是任何力量也无法阻遏、浇灭的,为了平等自由的新社会,已经有无数的志士流尽了鲜血,我们还要等待多久?难道这就是中国的宿命?我不相信,但又深深的疑惑……也许,隐遁是最佳的抉择……只有这样,人生方可不受世俗之恶的玷染和污浊,人性的本真方可保存在内心,永不磨灭!

——野夫《尘世·挽歌》

他说你的命我不会算,师傅交待过,有些人的命是不能算的。我问为什么,他说你长大了自己会弄懂这些道理的。你现在还小,千万莫信这些东西。人一辈子,相随心转,如水在河,岸宽则波平,岸窄则流激,没一定的。只要心地好,何愁无前程。

——野夫《尘世·挽歌》

我当时也许并不足以理解他所感悟的真谛,但那一刻的画面却深深的植根于我的心中了。我顺著他的手指,看见远村的炊烟渐起,又袅袅散入暮霭之中,一如人世的一切功名利禄,都这样转瞬云烟。归鸦背日,倦鸟投林,一头耕罢的老牛,旁若无人的在田埂上啃吃野草——多么简单的生存啊!在向晚的风中,竹叶飘潇于地,浑如一幅随心所欲的书法,在记录著那些亘古不变的道理。

——野夫《尘世·挽歌》

为了求生,我不得不匆匆又出山。临行之际,母亲异样地拉着我的手说,你在武汉安顿好后,就接我过去吧,家里太空了,一个人竟觉得害怕。我突然发现母亲已经衰老了,她一生的坚强无畏似乎荡然无存,竟至一下虚弱得像一个害怕孤独的孩子。

——野夫《尘世·挽歌》

在我沉浸在他的高尚趣味而混沌欲开之时,他忽然又苦笑回头对我说:“当然,你还小,还不必要在意我说的这些。我这是一种甘居平庸的活法,你还是要做个有理想的人,还是要争取出类拔萃。”

但是,他已经为我隐约打开了人生的另一门径,似乎再也难以合拢了。若干年过去之后,我才明白,正是这一次无意中的讨论,使我从此根深蒂固的染上了一种莫名的颓废情绪;在面对一些事功的选择时,总是抱持著一些古旧的态度,因而也总是显得与世相违。

——野夫《尘世·挽歌》

——野夫《尘世·挽歌》

她觉得这个父亲不仅在生前遗弃了她,还在死后长久地陷害着她,她完全无力跳出这一血缘的魔沼。

她永远不理解人世间的恶竟至如此,人性何以被一个时代扭曲得如此不堪。

我知道清高的母亲一生不苟时俗,向来也不会娱乐

每一次挥手仿佛就是永诀,两个为共和国效命一生的佝偻老人,却不得不在最后的日子里,因我而去不断面对高墙电网的屈辱。

——野夫《尘世·挽歌》

我对这位热心帮忙的兄台说:“我和他,以及我和这个时代,都无法握手言和了。相逢一笑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我们每个人最终都将面对历史。刺已经扎进我们肉里,需要剥皮或许才能拔出。请转告他,干完脏活的人,没有如此轻松就能洗底的。只要想到我尸骨无存的母亲,我就不可能就此饶过这个长年卖友求荣的帮凶。”

——野夫《尘世·挽歌》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如今也深陷在这种不可知中,摇摆于宗教和世俗之间,彷徨不知所终。人似乎经历的越多,越有种难以自拔的宿命感,所有的追问都归于虚无。

——野夫《尘世·挽歌》

他们身处乱世,命如飘萍,国家的兴亡犹未可知,儿女的聚散则多如云水的离合了。水逝云飞,鸿爪雪泥,浮生的悲欢不由自主,何处敢卜它年的归期和团圆?

——野夫《尘世·挽歌》

——野夫《尘世·挽歌》

迅翁尝云:人最痛苦的莫过于梦醒之后无路可走。于我,则常是中宵酒醒之后,无路可走而深陷回忆,牵出无数往事的余痛。

——野夫《尘世·挽歌》

——野夫《尘世·挽歌》

即使在此过程中已经深知这一 结局的无法回避,但一个活生生的人真正在你手里呼出最后一口气时,你依然难以接受――你在那一刻 无法不痛感人的弱小和不堪一击。我们有谁能与死神相争呢?

——野夫《尘世·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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