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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读书成功的名人的故事

关于读书成功的名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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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读书成功的名人的故事

读书使人成功的故事篇1

几十年来,毛主席一直很忙,可他总是挤出时间,哪怕是分分秒秒,也要用来看书学习。他的中南海故居,简直是书天书地,卧室的书架上,办公桌、饭桌、茶几上,到处都是书,床上除一个人躺卧的位置外,也全都被书占领了。

为了读书,毛主席把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都用上了。在游泳下水之前活动身体的几分钟里,有时还要看上几句名人的诗词。游泳上来后,顾不上休息,就又捧起了书本。连上厕所的几分钟时间,他也从不白白地浪费掉。一部重刻宋代淳熙本《昭明文选》和其他一些书刊,就是利用这时间,今天看一点,明天看一点,断断续续看完的。

毛主席外出开会或视察工作,常常带一箱子书。途中列车震荡颠簸,他全然不顾,总是一手拿着放大镜,一手按着书页,阅读不辍。到了外地,同在北京一样,床上、办公桌上、茶几上、饭桌上都摆放着书,一有空闲就看起来。

毛主席晚年虽重病在身,仍不废阅读。他重读了解放前出版的从延安带到北京的一套精装《鲁迅全集》及其他许多书刊。

有一次,毛主席发烧到39度多,医生不准他看书。他难过地说,我一辈子爱读书,现在你们不让我看书,叫我躺在这里,整天就是吃饭、睡觉,你们知道我是多么地难受啊!工作人员不得已,只好把拿走的书又放在他身边,他这才高兴地笑了。

认真地学,反复地读

毛主席从来反对那种那种只图快、不讲效果的读书方法。他在《读韩昌黎诗文全集》时,除少数篇章外,都一篇篇仔细琢磨,认真钻研,从词汇、句读、章节到全文意义,哪一方面也不放过。通过反复诵读和吟咏,韩集的大部分诗文他都能流利地背诵。《西游记》、《红楼梦》、《水浒传》、《三国演义》等小说,他从国小的时候就看过,到了六十年代又重新看过。他看过的《红楼梦》的不同版本差不多有十种以上。一部《昭明文选》,他上学时读,五十年代读,六十年代读,到了七十年代还读过好几次。他批注的版本,现存的就有三种。

一些马列、哲学方面的书籍,他反复读的遍数就更多了。《联共党史》及李达的《社会学大纲》,他各读了十遍。《共产党宣言》、《资本论》、《列宁选集》等等,他都反复研读过。许多章节和段落还作了批注和勾画。

不动笔墨不看书

几十年来,毛主席每阅读一本书,一篇文章,都在重要的地方划上圈、杠、点等各种符号,在书眉和空白的地方写上许多批语。有的还把书、文中精当的地方摘录下来或随时写下读书笔记或心得体会。毛主席所藏的书中,许多是朱墨纷呈,批语、圈点、勾画满书,直线、曲线、双直线、三直线、双圈、三圈、三角、叉等符号比比皆是。

无所不读

毛主席的读书兴趣很广泛,哲学、政治、经济、历史、文学、军事等社会科学以至一些自然科学书籍无所不读。

在他阅读过的书籍中,历史方面的书籍是比较多。中外各种历史书籍,特别是中国历代史书,毛主席都非常爱读。从《二十四史》、《资治通鉴》、历朝纪事本末,直到各种野史、稗史、历史演义等他都广泛涉猎。他历来提倡“古为今用”,非常重视历史经验。他在他的着作、讲话中,常常引用中外史书上的历史典故来生动地阐明深刻的道理,他也常常借助历史的经验和教训来指导和对待今天的革命事业。

读书使人成功的故事篇2

世界上有许多着名的科学家的家境是清贫的。他们在通往成功的道路上,都曾与困苦的境遇作过顽强的斗争。牛顿少年时代的境遇也是十分令人同情的。

牛顿一六四二年出生在英国一个普通农民的家里。在牛顿出生前不久,他的父亲就去世了。母亲在他两岁那年改嫁了。当牛顿十四岁的时候,他的继父不幸故去了,母亲回到家乡,牛顿被迫休学回家,帮助母亲种田过日子。母亲想培养他独立谋生,要他经营农产品的买卖。

一个勤奋好学的孩子多么不愿意离开心爱的学校啊!他伤心地哭闹了几次,母亲始终没有回心转意,最后只得违心地按母亲的意愿去学习经商。每天一早,他跟一个老仆人到十几里外的大镇子去做买卖。牛顿非常不喜欢经商,把一切事务都交托老仆人经办,自己却偷偷跑到一个地方去读书。

时光渐渐流逝,牛顿越发对经商感到厌恶,心里所喜欢的只是读书。后来,牛顿索性不去镇里营商了,仅嘱老仆人独去。怕家里人发觉,他每天与老仆人一同出去,到半路停下,在一个篱笆下读书。每当下午老仆人归来时,再一同回家。

这样,日复一日,篱笆下的读书生活倒也其乐无穷。一天,他正在篱笆下兴致勃勃地读书,赶巧被过路的舅舅看见。舅舅一看这个情景,很是生气,大声责骂他不务正业;把牛顿的书抢了过来。舅舅一看他所读的是数学书,上面画着种种记号,心里受到感动。舅舅一把抱住牛顿,激动地说:“孩子,就按你的志向发展吧,你的正道应该是读书。”

回到家里后,舅舅竭力劝说牛顿的母亲,让牛顿弃商就学。在舅舅的帮助下,牛顿如愿以偿地复学了。

读书使人成功的故事篇3

科学家霍金小时候的学习能力似乎并不强,他很晚才学会阅读,上学后在班级里的成绩从来没有进过前10名,而且因为作业总是“很不整洁”,老师们觉得他已经“无可救药”了,同学们也把他当成了嘲弄的对象。

在霍金12岁时,他班上有两个男孩子用一袋糖果打赌,说他永远不能成材,同学们还带有讽刺意味地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爱因斯坦”.谁知,20多年后,当年毫不出众的小男孩真的成了物理界一位大师级人物。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原来,随着年龄渐长,小霍金对万事万物如何运行开始感兴趣起来,他经常把东西拆散以追根究底,但在把它们恢复组装回去时,他却束手无策,不过,他的父母并没有因此而责罚他,他的父亲甚至给他担任起数学和物理学“教练”.

在十三四岁时,霍金发现自己对物理学方面的研究非常有兴趣,虽然中学物理学太容易太浅显,显得特别枯燥,但他认为这是最基础的科学,有望解决人们从何处来和为何在这里的问题。从此,霍金开始了真正的科学探索。

东汉的班超,为人有大志。兄长被召入京,他和母亲随往,然而家中贫寒,班超于是为官家抄书,供养家用。这份工作自然辛苦,这天抄得手酸,班超丢开笔,叹息道:“大丈夫无他志略,犹当效傅介子、张骞立功异域,以取封侯,安能久事笔砚间乎?”大家听了,一场哄笑。班超愤愤道:“小子安知壮士志哉!”

这便是传说中著名的投笔从戎掌故。说起来,当年班超兄长班固因回乡写史而遭人告发,下了诏狱,班超上书汉明帝,受到召见,禀明实情,汉明帝对班固颇为赏识,于是才有被召的题材。汉明帝也因此记住了班超,在某个闲暇时候,问起卿弟安在,班固如实禀告,于是班超也被委派为和兄长一样的文案工作。只是这位二弟的志向的确不在笔研之间,后来果然在西域成就不俗的事业,受封定远侯,终于践行了自己的豪言,与写成《汉书》的其兄,实在是班家文武昭彰的双壁。

班超最初养家糊口的抄书,古人称为佣书。手工抄写是印刷术发明之前,文字材料尤其是书籍复制和传播的最主要甚而是唯一的手段。应该说,母本之外所有副本的制作都是需要誊抄的,不过佣书作为一种行业,班超的掌故却是见诸典籍的第一次,于是它的起始只好确认为汉代。

在如今的人看来,抄书实在是份门槛很低的工作,其实不然。抄书之人必须具备一定的文字功底,这在班超的时代实在不属多数,即便在号称教育普及的后世,也未必人人做得。识字乃至受过高等教育,能够将书抄好也并不简单,除了要耐得辛苦,字迹起码清朗,还必须有相当的学养充当底气。这样看来,佣书竟是读书人专属的一条生路。

佣书被视为一个行业,获得劳动报酬是一个重要的起点。就史籍的记载来看,班超之所以佣书,乃是因为家境贫寒,这也是所有佣书人的命门,更是这个行业能够存在的要义所在。就班超的个案而言,他的佣书,是受雇于官府,拿的是公家钱。同时代的类似记载虽然不多,但大都是政府行为的模式,也就是说,这一时期的佣书,并没有纯粹商业意义上的市场购买。

政府需求出于统治的必要,几乎可以视为一种刚需,而藏书对于所谓统治阶级而言,意义和价值并非仅仅在于文化,或者说文化其实也是要为政治诉求服务的。譬如刘邦攻入咸阳,诸将皆争先掠夺金帛财物,而萧何乃先入秦宫,收取秦丞相、御史之律令图籍。这样的行为,直接导致汉立国之后,具知天下要塞乃户口多寡,形势强弱,以及民间疾苦情状。这些信息对于一个政权的重要意义,真是怎么估量都不为过。资治的诉求,在太平时代也是搜集典籍的诱因,对相关文献的复制,原是题中应有之义。

诚然,文化的弹性绝对不会局限于讲求实用的官厅文本,文学历史哲学诸门类的发育,作品的流播,在文字当道的时代,自然不会满足于口头的传诵,学问的究治,也必须依托于相关典籍的收藏,汇拢起来,这实在是一个极其强悍的缺口,作为复制副本的唯一途径,由买方卖方共同构成市场化的佣书行业,其兴起真的是必需的。

这个必需的时代被定位在魏晋南北朝时期,而这一时期正是轻薄廉价的纸张广泛流行的时代。虽然造纸术发明之后,纸张并未成为主流的书写载体,简牍和缣帛依然占据书写材料的主体位置,不过东晋的桓玄以政令的形式,宣布纸张对原有书写材料的替代,这种替代尽管披着强制的外衣,但不难想象,桓玄之所以有此政令,必然是民间已经拥有了浓郁的此类风气,方才有此发动,所谓应运而生是也。

作为文化的一个元素,宗教对佣书的推动是不容忽视的。伴随佛教道教的兴盛,佛经的迻译,道籍的制造,出于传播的需要,抄写复制成为重要的途径,于是佣书人中后来分化出专门抄写宗教经文的门类,称为写经生。其实,经文的复制原本是僧侣的分内之事,但当宗教的影响深入民间之后,这种格局就有了变化。譬如佛教信众出于祈福求保佑的期待,尝试以功德主的身份舍财写经,在表达虔诚的同时,将对菩萨呈报的私人愿景机巧地夹带在抄写佛经的题记里面。这是一种极富本土色彩的民间智慧,因为比起凿窟造像建盖寺庙浮屠,写经的成本实在是太过实惠,尤其搔到贫寒信众的痒处,因而不能不引发效仿和攀比,也就不能不蔚为风气。最虔诚的功德自然是亲自抄写,只是会写字的人在当时并不广大,而权势阶层以及商业人士,殷实的经济实力足以令他们规避抄写的辛劳,必然或者只好出资雇人代劳。由于代劳的需求太过充盈,出家人已经不能满足如此炽烈的渴求,佣书人以及穷寒的读书人转而介入写经,写经生于是成为专门职业。前面说过,不是识字乃至受过教育的人都能佣书,这一点在写经上尤其如此,鉴于写经的目的在于做功德,或者直截了当说是求佛办事,意在发愿消灾的雇主势必将灵验与否的砝码押在写经生身上,写经的水准被推到一个严苛的地步,相比一般的佣书人,写经生肩负了宗教、道德、技能的诸般压力,一丝不苟甚至战战兢兢便是他们工作的常态。

除了辛苦的谋生,佣书其实也并非毫无存在感的枯燥工作。不可否认,包括写经生在内的佣书人在这般辛苦谋生的同时,也受用着学习,于是其间颇有人经过笔墨历练之后,于学问和书法都有不俗的长进,成就自己的功业。譬如三国时吴国的阚泽,在刘玄德大举伐吴连战连克的危急时刻,以全家性命作保,向孙权推举了陆逊,彝陵之战大败蜀军。这位不同凡响的大臣,早年家世农夫,居贫无资,好学的他常为人佣书,所写既毕,诵读亦遍,于是究览群籍,追师论讲,兼通历数,由此显名。后秦的僧肇也是家贫以佣书为业,由此历观经史,备尽坟典,叹服于《维摩经》的深邃,剃发为僧,皈依佛门,后来得到鸠摩罗什的真传,被赞为秦人解空第一者,其所作《肇论》是佛教哲学的代表作,影响深远。萧梁的王僧孺,也有佣书养母的经历,天资聪颖的他不但因抄书而善楷隶,而且博闻强记,被誉为“即笔耕为养,亦佣书成学”,他入仕后政绩卓著,又是南朝著名的文士和知名的藏书家。其他如东晋的范汪、后梁的张景仁、北魏的崔亮等,都是以佣书作为人生的初始职业,后来各自成就一番功业。这样看来,佣书可以说是这些读书人成学成名的阶梯,乃至入仕的摆渡。

可以逆料的是,批量复制的印刷术,是手抄的佣书业之天敌,现存最早的印刷实物出自唐代,敦煌遗书中,印本的《金刚经》赫然在目,不过也同样有手抄的经文。可见,同造纸术诞生后并未立刻替代简牍缣帛一样,雕版印刷发明之后,手抄的形式也没有退出历史的舞台,唐代大书家虞世南的兄长虞世基,入隋后贫无产业,便每以佣书养亲。即便在刻书盛行的时代,佣书虽然退居非主流,乃至严重萎缩,但也并未消歇,甚至还有过规模庞大的佣书活动。譬如《永乐大典》和《四库全书》,鉴于其卷帙太过浩大,无法制版印刷,只好雇用佣书人誊抄缮写,以至于事情结束之后,许多佣书人闲居,行市大跌,有慧眼者乘机招募,从《四库全书》底本中誊录近百种集部书籍。

说到行市,班超等人佣书的酬劳既然可以养家,应该不会太过低下。北魏的刘芳,常为诸僧佣写经论,笔迹称善,卷直以一缣,岁中能入百余匹,如此数十年,赖以颇振。刘宋的陶贞宝,善隶书,家贫,以写经为业,一纸直价四十。有人经过换算,以为他写经3张纸的佣金差不多够得上一匹麻布的价格。唐代的吴彩鸾,因夫不治生计,家贫,以小楷书《唐韵》一部,卖得五千钱,以为糊口之计。应该说,他们的报酬都算是可观的。四库馆开出的标准则是每一千字给银二钱五分,而熟手的缮写速度可以达到每天约写两千字,这自然是一笔滋润的收入了。当然,缮写草率者,届时也是要赔纸换写的。

王嘉的《拾遗记》里讲故事,说王溥家贫不得仕,乃挟竹简插笔于洛阳市佣书,美于形貌,又多文辞,来僦其书者,丈夫赠其衣冠,妇人遗其珠玉,一日之内,衣宝盈车而归。积粟于廪,九族宗亲,莫不仰其衣食,洛阳称为善笔而得富。《拾遗记》所记多属奇闻轶事,所以本故事只好作佣书的传奇看,不过也不妨当作是一种折射性的社会反映。既然美姿容的潘岳可以受到妇人的掷果追捧,同样俊俏的王溥还有富丽的文辞出售,衣宝盈车的景象似乎亦不为过——尽管有些文艺的夸张。这也不足怪,撰写这类凭借笔墨致富故事的本就是文士,不免会将难以企及的愿景附会在自我意象的同类身上。据说他形貌丑陋而聪敏睿智,于是这故事愈发地平添某些心理投射。值得注意的是所谓文辞,毕竟抄书只是复制,容不得创作,于是这传奇便有些渺茫起来。

至于佣书的字体,一般都是正体,行草少见。由于镇日浸淫于笔墨之间,佣书人当然对书体构成了影响,自然也产生了一些书家。《宣和书谱》说:唐书法至经生自成一律。清人金农抄书易米,形成自家特色的抄经体,并与他的楷隶作品相互渗透,颇富创造性。当然,更多从事佣书的人,如同历史上从事其他行业沉默的大多数一样,留不下丝毫的影响,大约只有他们缮写文献的字里行间,善存下他们些许的印记,尽管这样的文献在经历时间的打磨和风云变幻的水火销解之后,更多只剩下绝不丰裕的孑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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